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第二天,沈宴州去公司上班,才走出电梯,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:沈总,沈总,出事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