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