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