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