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