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鹿然终于抬起头来,转眸看向他,缓缓道:叔叔,我不喜欢这里,我不想住在这里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在看什么?霍靳西缓步走上前来,对着她盯着的电脑看了一眼。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哎——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,你怎么能偷看我跟别人聊天呢?
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