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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