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迟砚笑笑,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,张嘴咬了一口,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,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,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,眼神亮了下,说:这比食堂卖的好吃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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