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