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