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,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,竟然已经不见了!
当然。张宏连忙道,这里是陆氏的产业,绝对安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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