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。庄依波说,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?
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初春的晴天光线极好,餐厅有大片的落地窗,而窗边的位置,正坐着他熟悉的那个身影。
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,很快对申望津道:那我先进去了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
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,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,久久不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