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