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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