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