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,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,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,也准备回去了。
他累,你问他去呀,问我有什么用?庄依波道。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,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,最终,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。
话音刚落,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,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庄依波只以为是他又让人送什么东西来,打开门一看,整个人都呆了一下。
她红着眼眶笑了起来,轻轻扬起脸来迎向他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霍老爷子挑了挑眉,说:我还一身是病呢,谁怕谁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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