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慕小姐,这是我家三少爷特地给您准备的解酒汤。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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