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