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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