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