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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