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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