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
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:你啊,回去你爸爸身边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?不能对我说吗?电话打不通,消息也不回,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?
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
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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