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?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,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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