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
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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