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