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你多忙啊,单位医院两头跑,难道告诉你,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?慕浅说,你舍得走?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