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申望津低头看了看她的动作,缓缓勾了勾唇角,这是在做什么?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就要离开。
眼见着两人的模样,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