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
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,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,此刻竟然冷冷清清,一个人都没有。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