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