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霍靳西,你家暴啊!慕浅惊呼,家暴犯法的!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!
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,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,眼含哀怨地看着他,你吵醒我了。
慕浅心里清楚地知道,今天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。
你就嘚瑟吧。陆沅说,谁晚上睡不着觉,谁自己知道。
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,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——
慕浅盯着霍靳西的名字看了一会儿,伸出手来点开了转账,输入了10000数额。
张国平医生?她努力地回忆着,十几年前淮安医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?
……